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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难自持 .【风生衣X广平王】衣橱co

事后小甜文。 甜不甜其实我也不知道
不会开车,那就来篇破三轮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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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缛精致的软塌上,广平王李俶皱着眉头,满脸冷汗,双眼紧闭。风生衣跪在一旁,一脸冷峻,望向床榻的眼神却是万分的担忧和自责。
“来了来了,林大夫来了”,严明焦急的声音传来,让急得来回打转的李倓终于止住了脚步。
李倓循声望去,来人竟是林致。日思夜想的人儿此时肩挂着木箱,身着草木蓝的斯文公子服走进帐中。
顾不上看第二眼,李倓按耐下抱住心上人的欲望,忙给林致腾出了位置。
“你快看看我皇兄,自从昨晚被风生衣从河边抱回来起就一直昏睡不醒,今早竟还发起了高烧。问风生衣怎么回事,他就只顾自己跪着,什么也不肯说。”
林致听此,只觉得应当是另有隐情,几根青葱玉指便已搭上广平王软趴趴的手腕。风生衣看着林致逐渐深锁的眉头,心下更是担忧。
李俶脉象紊乱却疲弱,症状似是……林致思索了片刻,猛的抬起头,看向风生衣的眼里充满震惊还有难以置信。
“风生衣,是......是你?”
“是”回答仍是冰冷冷的语气,但这已是风生衣昨夜以来第一次开口。
林致收回眼神,将李俶的手放回锦缎之下,道:“广平王殿下并无大碍,我开一副方子,务必要按时服下,此外,这盒软膏有助于伤口愈合,风生衣你且拿着。”说完,柔美的面庞微微泛起红晕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向外走去。
“哎,林致,你先别走啊,你刚刚什么意思,我王兄到底怎么了?”李倓眼看着林致作势要走,一时情急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意要挽留。
林致想收回自己的手,却苦于力气着实不能与平时勤于练武的建宁王相比。轻叹了口气,“算了,你先跟我出来吧”说着,便把李倓一起拉出了帐外。

服下药后,李俶的烧终于退了。风生衣服侍完殿下,又跪回在地上。晚间昏睡了许久的广平王终于睁开了他的皓眸。
身子隐隐作痛,四肢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。李俶咳了几声,刚缓过神,昨晚的记忆遍如潮水般涌来。
被扑倒时的无力,后背磕在碎石上的疼痛,被迫抬起的双腿,被灌满的炽热以及风生衣……
一时间,李俶只觉得血气翻涌,胸闷气结。

“殿下,您终于醒了!”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,李俶侧头看去,不正是记忆里那个胆大妄为,足以株连的死士吗。
“你...咳咳,风生衣,你可认罪。”
风生衣听此,心下一沉,自知殿下知晓一切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。“殿下,属下深知昨晚所为已是不可饶恕,愿以死谢罪。但如若回到昨晚,属下仍会作出同样的选择。属下若非如此,殿下便有性命之忧。悔只悔,属下初经情事经验不足,以至伤了殿下,让殿下遭此病祸”说着,深深看了病榻上虚弱的李俶一眼,聚力于掌心,欲打断心脉。
“你等等,”李俶看风生衣真有寻死之意,心下焦急。情急之下竟起了身子阻拦,不想扯到身后难以启齿的伤口,疼得脸色惨白。
风生衣生生止住动作,扶住了李俶倒下去的身子,心疼地把他扶正,拉起枕头让其借力倚靠:“殿下切勿乱动,伤上加伤了”。
眼前是朝夕相处的面孔,即使昨晚之事乱伦至极,如梗在喉,李俶心下仍是升起了不舍。“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知晓你是为了救我。这军营里少有女眷,且此事着实不能伸张。昨夜我咬你的那一口大抵也让你身中情毒,失去控制。此时天下大乱,正是用人之时,我不至于为了这事就治你死罪的,”李俶气力不济,顿了顿,继续道:“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你自行下去领三十杖罚吧。”
难以置信地谢过恩,风生衣诧异殿下竟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他。三十杖责于习武之人来说不过几天便能痊愈。
风生衣为李俶掩好被褥倒上温茶,才起身去领罚。在推开门的一瞬间,本该早已沉沉睡去的李俶又开了口。
“风生衣,你究竟为何如此……”
萧俊挺拔的身影猛地一震,到底什么都逃不过殿下的眼睛。
“属下...属下只是爱至深处,情难自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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